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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台北時總是這樣,對著電腦發呆,眼睛盯著螢幕上的人事物,或綜藝,或戲劇。嘴角不自覺的咧了起來,嘿嘿嘿得笑著。聽不懂也笑,聽得懂也笑,不好笑也笑。腦袋,完全放空,無法思考,我看著別人的故事,卻無法創造。

 

 

就像今天,是大晴天,接近傍晚時或許有下些小雨。是的,小雨,些微到可能未觸及地表就被蒸發到空氣中化成水蒸氣散去。太小了,半藍半灰的天空只有兩滴雨滴在我身上。十分悶熱的天氣。

 

 

今天我在南港。中研院史語所,史語所文物陳列館。某堂課的參訪,站了一整天。老師說"導覽員沒坐下的話你們也得站。"就因為這句話,我站了一整天。扣掉腳實在太痛了假借上廁所之名行坐馬桶之實。收穫,是有的。原本期待已久的東西,現在都看到實品了,特別開放的一天,整坐陳列館只有老師的學生,親切的導覽員,神出鬼沒的老師。是的,到現在我的腳還是很痛,或許今天不該穿板鞋的,但早上老早起床卻看著開往中研院的車因客滿而開走,心裡只有兩個字"憋屈"。不過又因為機緣結識了三位不同科系的同學,那也值了,更甭說還找到鄉親了。

 

 

謬斯,感覺,我很需要。

 

 

在家,在屏東時。坐在房間的書桌前,打開wordpad,靈感自然湧現,動不動隨意,至少我能夠想到很多。回台北第一天,就被磨人的陽光給曬暈了,五小時的客運(重點是壞掉的座椅),累贅的超大行李箱,好不容易塵埃落定連瞇眼都沒就直接出門,事情接踵而來,一件件過於匆忙,無法停止的腳步無法思考。

 

於是,我只能傻笑,因為來不及思考只能對著屏幕上的事件傻笑,室友都出門去了,我是宿舍小霸王,不用塞耳機,開心時還可拍手。但這樣真的值得嗎?

 

 

回屏東時約了高中國文老師喝下午茶,和G一起。老師問"你第一年離開家時,有哭嗎?"G說有,我很酷的說沒有。事實上真的沒有,我很少哭的。若說白了點有時寫著很難過或者又怎麼了都是營造假象,人嘛,若一直這樣平淡不就沒趣了?真正難過與不捨時,我通常會忍住,泰然自若,我沒哭。打到這裡時我又想起大一搬進宿舍第一天,媽媽幫我打理好一切厚在北車和我道別,姑姑跟我說不要哭,我回她說有什麼好哭的。

 

我揮手,看著媽媽的背影湮沒在北車高鐵站來來往往的人潮之中,我用大腿上的瘀青取代眼淚,這很值得。老師問"你不會覺得在台北一個人很寂寞嗎?"我回答,怎麼會,我想離開這裡那麼久了,終於能離開了,為何要難過。嘴硬如我,總是用更強硬的語句掩飾自己的不安感。

 

 

 

海藍山青,七月四號,我在墾丁。同樣的晴天,我在海生館看到了魚,游來游去,活體,有生命;在海邊看到滾滾浪濤,衝擊著礁岩海岸,或許是因為這些藍,這些不斷流動的生命力才能帶給人們源源不絕的活力吧?七月八號,我在文物陳列館,絕對不是給人類吹的冷氣吹了一整天,所有的事物彷彿都靜止了,玻璃櫥窗裡的文物一件接著一件,好平靜,好冷靜,我突然也好想就像那些被展示的東西一樣,一動也不動。

 

 

噓,還是別說話好了,繼續張大嘴吧嘿嘿笑吧,我的空泛乾癟台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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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岑默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